要是有些事我沒說,地壇,你別以為是我忘了,我什麼也沒忘,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。
不能說,也不能想,卻又不能忘。它們不能變成語言,它們無法變成語言,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。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,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,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:心與墳墓。比如說郵票,有些是用於寄信的,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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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Feb 22 Thu 2007 00:15
它們
- Jan 13 Sat 2007 18:46
單向關係
大概半年前吧,我有一個朋友有些困擾。
她在夜很深的時候打電話來,手機講到沒電,換一隻繼續講。我其實不想熬夜,因為對現在這不中用的身體很傷。但是她困擾到很困擾,沒有人可以說,再不說好像快要爆了。
就這麼一次吧,我跟自己說。
- Nov 30 Thu 2006 13:15
因為有我……
我二十六歲,單身四年。
妳還年輕他們說。我還年輕我也說(扳著手指算,離三十六歲,我還有十年)。
也不是等不及,也不是難耐寂寞。只是事情總是不會那麼順利,已經學會這樣安慰自己。所以可以抱著希望和失望,繼續下去。
- Sep 27 Wed 2006 10:41
語言與翻譯
彥子曾經這麼寫到過:
......賴香吟的<翻譯者>,早在十一年前她就透過文字告訴我們,原來我們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停不下來地翻譯再翻譯的世界 ── 翻譯他者的言語,翻譯自己的心意,翻譯所有的姿態,停不下來的,翻譯再翻譯 ── 只為了達成某種程度的溝通與理解。所有的努力到頭來或許只是如風的飄逝,多麼令人難以言說的悲傷。
以前算是有點半帶驕傲,覺得自己懂得文字的高度,能丈量語言的真誠。但是後來對語言越來越敬畏,因為其實複雜的不只是他者的語言,更難的是自己的翻譯。
語言不知道是如何存放在大腦中的記憶區的,可能是依循事件和場景,或是喜怒哀樂等情感,又或是賦予它的意義。我賦予了語言太大的意義,或者是做了太多的翻譯。
之前跟V說,有些話我一直沒法忘記。她對我說很多人在狀況下,都會配合地就說出甜言蜜語,而過了狀況,那些甜言蜜語也就是這樣罷了。
試著想解釋些什麼,但是又覺得用語言解釋語言,是徒勞的,畢竟意義是個人賦予的,都看自己如何去翻譯。
回想,讓我難忘的,其實不是什麼甜言蜜語,因為那種是會隨時間而溶化消失的糖。
難忘的,是我把一些言語翻譯成了,一種理解的感覺。我最珍惜的。
一些話,在當下覺得懂了而沒有核對,後來更不能夠。我問我自己,當無法擦掉話語,不必要再苛責語言,那麼除了困在難以言說的悲傷之中,還能有什麼選擇?
試著給自己意義,再一次翻譯。
我一直是這樣理解這句話的:
今天陽光明媚,空清朗,你我也要如是。
要做清朗的人。
儘管不再相伴,你會,我也要如此,像這個季節的天空,讓溫暖安適進駐心懷。
加油,已經進步好多了。一定會越來越好的。
- Sep 23 Sat 2006 12:30
輕一點
從小就是個很用力的小孩。用力在考試前讀每一頁書,用力討好討厭自己的老師,用力在小女生的小圈圈裡團團轉,用力暗戀無果而強說愁。
一路用力一路長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