彥子曾經這麼寫到過:

......賴香吟的<翻譯者>,早在十一年前她就透過文字告訴我們,原來我們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停不下來地翻譯再翻譯的世界 ── 翻譯他者的言語,翻譯自己的心意,翻譯所有的姿態,停不下來的,翻譯再翻譯 ── 只為了達成某種程度的溝通與理解。所有的努力到頭來或許只是如風的飄逝,多麼令人難以言說的悲傷。

以前算是有點半帶驕傲,覺得自己懂得文字的高度,能丈量語言的真誠。但是後來對語言越來越敬畏,因為其實複雜的不只是他者的語言,更難的是自己的翻譯。

語言不知道是如何存放在大腦中的記憶區的,可能是依循事件和場景,或是喜怒哀樂等情感,又或是賦予它的意義。我賦予了語言太大的意義,或者是做了太多的翻譯。

之前跟V說,有些話我一直沒法忘記。她對我說很多人在狀況下,都會配合地就說出甜言蜜語,而過了狀況,那些甜言蜜語也就是這樣罷了。

試著想解釋些什麼,但是又覺得用語言解釋語言,是徒勞的,畢竟意義是個人賦予的,都看自己如何去翻譯。

回想,讓我難忘的,其實不是什麼甜言蜜語,因為那種是會隨時間而溶化消失的糖。

難忘的,是我把一些言語翻譯成了,一種理解的感覺。我最珍惜的。

一些話,在當下覺得懂了而沒有核對,後來更不能夠。我問我自己,當無法擦掉話語,不必要再苛責語言,那麼除了困在難以言說的悲傷之中,還能有什麼選擇?

試著給自己意義,再一次翻譯。


我一直是這樣理解這句話的:

今天陽光明媚,空清朗,你我也要如是。


要做清朗的人。

儘管不再相伴,你會,我也要如此,像這個季節的天空,讓溫暖安適進駐心懷。


加油,已經進步好多了。一定會越來越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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