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熱呼呼的雞湯端上桌時,桌上已經有一盤高麗菜,還有一些滷味。
這時我突然想起你,不存在的你。我的心底浮現一個聲音、一個畫面。
「來吃飯了喔。」我會這樣呼喚你。等你緩緩接近飯桌的時候,我會遞上不好意思的笑:「不好意思啊……手藝很差,菜很兩光。」
我煮的香菇雞湯,不會、不習慣煮,就只有香菇,雞,還有湯。這麼兩光的雞湯,我忐忑的愛意,想與你分享。
其實可以做得更好,上網查一定可以找到把雞湯煮得更美味的訣竅;可是我沒有,因為一向是這樣,無所謂自己,怠慢自己。
我把熱呼呼的雞湯端上桌時,桌上已經有一盤高麗菜,還有一些滷味。
這時我突然想起你,不存在的你。我的心底浮現一個聲音、一個畫面。
「來吃飯了喔。」我會這樣呼喚你。等你緩緩接近飯桌的時候,我會遞上不好意思的笑:「不好意思啊……手藝很差,菜很兩光。」
我煮的香菇雞湯,不會、不習慣煮,就只有香菇,雞,還有湯。這麼兩光的雞湯,我忐忑的愛意,想與你分享。
其實可以做得更好,上網查一定可以找到把雞湯煮得更美味的訣竅;可是我沒有,因為一向是這樣,無所謂自己,怠慢自己。
彥子曾經這麼寫到過:
......賴香吟的<翻譯者>,早在十一年前她就透過文字告訴我們,原來我們不過是生活在一個停不下來地翻譯再翻譯的世界 ── 翻譯他者的言語,翻譯自己的心意,翻譯所有的姿態,停不下來的,翻譯再翻譯 ── 只為了達成某種程度的溝通與理解。所有的努力到頭來或許只是如風的飄逝,多麼令人難以言說的悲傷。
詹宏志
出版當然不只是一種職業,它更是一種獻身的志業,特別是在那「要害一個人,就勸他去開出版社」的時代,很多出版者剛開始跳進這個行業之際,不是胸懷著悲願,就是抱持著某種文化續命或社會改造的迷人信念,他們是為了某種奉獻式的聖靈召喚而來,並不是為了發財或糊口而來的。
我有幸趕上那個浪漫的時代,三十年前我懵懵懂懂加入出版業時,正好目睹了沈登恩的及其同輩一代出版人的崛起;在那個時候,我看到出版社開枝散葉,一家生兩家,兩家生四家,我有點不解,為什麼出版工作者不會集合團結,成就一家較大較有力量的出版社,而選擇了不斷分散分裂的發展模式?前輩出版家告訴我各種決心成立自家出版社的逸聞舊事,我歸結起來,發現其實常常是為某一本書或某一類書抱不平。
這樣的故事可能是:一位編輯人在某個出版社裡極想促成一本書(或某類書)的出版(他自己深愛那本書),但他的上司或老闆並不認同這個想法或判斷,在強烈的出版願望之下他跑來開一家新的出版社,自己和親朋好友湊錢成了出版社的老闆,或者直接為那本書抱不平,或者是想證明自己是對的,而別人拒絕這本書是錯的。在眾多的故事裡,我忍不住打趣說:「每一家新出版社的背後,都有一本被拒絕的書。」或者每當我結識了一位新出版家時,我會開玩笑地問:「你是因為那一本書而開了這家出版社?」
但更富啟發性的故事,其實發生在「他們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」之後。許多位出版社前輩告訴我,在開設出版社之前,他們根本沒有意識到出版社是一盤「生意」,有許多dirty works要做。把心肝寶貝書出版出來,才發現要送貨給書店,書給了書店後來還要結帳,甚至要拉下臉來去「討錢」(催收帳款),開了公司就要記帳,要開支票,要和文化完全不同的銀行打交道,有了更多的書種之後還要管理暗無天日的倉庫,辦公室人數多起來之後還要學習人的管理和組織的設計,總之,在光鮮文雅的圖書景觀背後,仍舊脫逃不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基本需求與基本動作。
這些前輩的心酸故事,隱藏著「達爾文式的淘汰」,能夠說故事給我聽的出版家已經是度過那些艱難了,他們還記得如何羞赧地去書店收第一筆帳,如何在水災中失去他們心血庫存,如何去向民間金主取得羞辱式的借貸;可想像的,另外有更多的一群人,是沒有同等的幸運可以活下來說故事給我聽了。
作這樣的圓夢,一開始還會拿別人當主角。
那是兩人好久沒說話之後的重逢,重逢之後依然不知道該說哪些話,就各自站成無語。直到該道別,其中一人倏然張開手臂,另一人也懂得似地投進去。該是已然陌生的擁抱,主動的那人卻突然激動地收手擁緊。
他們曾共看五月桐花,花一經風吹就從枝頭落;在這樣的夢裡頭,風亦帶下一朵朵白色的桐花,飄在他們的肩頭上;他輕輕一吻,落在他肩窩裡。
那麼深,那麼深。
她醒了過來,有點懊惱窗外灑進來的明亮陽光。有點懊惱這樣的夢。
「如果有人花一億元去買任何一個女孩的一夜,誰能拒絕?」
這讓我想起電影「桃色交易」(Indecent Proposal),只不過該電影中還有個輸光家財的橋段以構成形式上的正當理由。現實就不必這麼假惺惺了,據說對岸有億萬富豪公開徵婚,搞得儼然古代帝王選妃一般。
以下這篇文章是朋友隨手給我的,今天才仔細詳讀一番,還挺有趣的。為求閱讀上習慣,就把它轉成繁體,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耐心看完,最後的討論特別值得看看。
先摘一些句子:
他們之所以花費鉅資刊登征婚廣告,是因爲想得到真正配得上他們的女孩,而不僅僅是旁觀者認可的“合適的物件”。
配得上這種事情可以很具體,也可以很抽象,是要兩方認可的,比如說富豪很富,所以認為妃子很妃才配得上他,那妃子也覺得很富的富豪配得上自己,一個蘿蔔一個坑。偏偏我一點也不妃,但遇到這種,再富的我都覺得配不上我;雙方的結合是踩著「你配不配得上我」這種基調,我真不敢配上,求求不要讓我配上……